都行。”贺垣说,“我当没听见,别让人为难你。”
这句话一出来,这一桌人全露出了“卧槽”的表情。
萧桉这回不仅耳根红,连脸都快要红了。
自从对贺垣动心以后,贺垣随便说句话、给他个眼神,都像在撩拨他。
他很少有这么不爽快的时候,“老”了半天没“老”出个所以然,索性将通话给掐断了。
一桌人沉默了片刻,最后团支书大声宣布道:“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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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垣坐在客厅沙发上肝图,墙上时钟的时针指向十一点。
已经挺晚了,萧桉还没有回来。不过这并不稀奇,萧桉只要和朋友们出去玩儿,就很可能三更半夜才回。
全家最乖的安安鸟已经入睡,今天是站着睡的,将小脑袋埋进了它的羽毛里。
它旁边吊着根缀满坚果种子的零食棒,已经被叨去了不少,这是贺垣送给它的儿童节礼物。
安安鸟还不满四个月大,明显还符合“儿童”这一标准。
至于萧桉…
贺垣修改着图,瞥了眼旁边搁着的小盒子,又将视线移回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