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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澜一听是贵重物品,不敢再磨蹭,赶紧开门给张嬷嬷进去。张嬷嬷进来眼光四处扫一遍,回到如澜的身上。她疑惑的目光扫过如澜的颈项和拽着衣襟的手,最后地停在如澜尚有泪痕的脸上,忽然脸上一寒:“那个男人是谁?”
如澜脸色顿时惨白,慌乱地摇着头不说话。张嬷嬷忽然冲到如澜面前,一下子拉开如澜护着胸口上的手,如澜身上的衣服瞬间向两边敞开,露出了还是湿漉漉的身子。
张嬷嬷倒抽一口凉气,如澜从胸前到颈项布满深浅不一定的淡红色痕迹,两个花蕾红肿立起,一看就知道被肆虐过,不是刚经历了一番巫山云雨,怎么会在身上留下这样的瘢痕。
“说!是谁动了你的身子?”张嬷嬷厉声问道,脸上再没有往日的随和。
如澜狼狈地拉过衣服遮掩裸露的胸口,蹲下身抽抽噎噎地哭了。张嬷嬷又急又怒,恨声说:“那个畜生是谁,我现在就去让张宝宰了他。”
“嬷嬷不要去!”如澜慌忙拉住意欲转身离去的张嬷嬷,扭扭捏捏了一会才说:“那个人,是、是…是十四爷。”
如澜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个字几乎难以辨别。
“十四爷?”张嬷嬷听了一怔,忽然轻笑起来:“十四爷宠幸你是好事,怎么还哭了呢?难道你不喜欢十四爷?”
如澜摇摇头,哭着说:“十四爷喝醉了,不知道是我,他把我当成别人了,嬷嬷,今晚的事你当做不知道好吗?我怕十四爷知道了会怪我。”
张嬷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就这么不明不白失了身子,不委屈么?”
如澜一张俏脸忽地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十四爷他、他后来、睡着了。”
张嬷嬷目光扫过如澜的裤子,停留在那片污渍上,最后意味深长地拉长声音说:“哦……”
一觉醒来,胤祯觉得头疼欲裂,德泰愣手下的人可真能喝,就算他内力深厚,最后也还是被灌倒。不喝不行啊!为了争取西路军,他以三军主帅的身份宴请整个西路军的将领,并屈尊降贵给那些粗豪的汉子们敬酒。
一直以来,那些人对他嫡系的中路军心怀敌意,认为他的手下的十万兵马都不过是些绣花枕头,有人甚至还说他以皇子身份西征只不过是个幌子,他手下那批娇生惯养的八旗子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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