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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的某意志不坚定的同志心里直痒痒,本来想趁机亲他一下,又怕把“涂了跟没涂一个效果”的口红给蹭到时榷脸上,只能遗憾就此作罢。
绵绵作为首席伴郎推开化妆间的门——虽然两个男人结婚这种事确实很离经叛道,但是该有的仪式感一点都不能少,伴郎还找了四个,左边两个、右边两个。
“好了没!换衣服那么长时间!就等你们两个了!”
尉岐冷静地说:“哦,好了。”
为了搭配西服的颜色,尉岐把发尾挑染成了深蓝色,耳后编了一边优雅又带着点不羁的小辫子,看起来像贵族的王子。
他们没要司仪,八哥特意去学了半个月的婚礼主持,然后临时充当了主持人的角色,还有模有样的:“……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让我们有请两位新人入场!”
尉岐被裤腰带勒的有点四肢不协调,拉着时榷的手,强行从容淡定地走上了台。
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给人一种视觉盛宴的感觉,非同一般的养眼,下面一阵呱唧呱唧的鼓掌声还有此起彼伏的欢呼声。
红色玫瑰花瓣从天空飘落下来,落到了尉岐的肩头,落在他的发尾上。
时榷看到之后微微俯下身,凑近尉岐肩头,弯腰用嘴唇含住了那一片玫瑰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