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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岐筋疲力尽地冲了个热水澡,乱七八糟毫不走心地擦了擦头发,就躺到床上时榷的身边。
时榷看他一眼,起身拿出吹风机,用手指梳着他湿漉漉的长发,温风从发间划过。
尉岐浑身机灵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舒服的咕哝。
直到头发全部吹干,时榷才关了吹风机,也关掉了房间的大灯,只开了床头的暖黄色小夜灯,温和地开口:“你觉得你在一场比赛里的作用是什么呢?”
尉岐没吱声,半晌有点困惑地说:“……我不知道。”
尉岐以前一直以为他是非常牛逼的存在,没有哪个中单敢出来跟他扯头发,就连世界冠军队中单跟他一对一也是被吊起来打,“老子天下第一不服憋着”。
……后来他才知道真的太狂妄了,他一个人的胜利根本算不了什么,他没有办法像时榷那样带领一个队伍走向胜利,也没有那种高人一等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