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心放在时榷的脸颊上,轻轻地、温存般地摩挲了两下。
他闭上眼再次睡着了,时榷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让尉岐的手触碰着他。
过了许久,时榷才缓缓起身,将那只手拉在唇边碰了一下。
第二天尉岐醒来的时候感觉哪儿有点不太对劲,手脚都没什么力气,腰疼,记忆也模模糊糊的——昨天半夜他好像是醒了一次,把睡在旁边的时榷也弄醒了,小狗崽子似的粘着他,然后……
岐崽感到很欣慰。
在勾引时榷的这条道路上他已经是一个老司机了。
三天,不行。
洗手间的水声停了,时榷穿着睡衣从里面走出来,手指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水——尉岐看着时榷那双白皙如玉的、世家贵公子般的手,脑子里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太好描述的画面,移开了眼睛。
时榷手心在他的额头上覆了一下,“难受吗?”
尉岐说:“有点……”
其实这挺奇怪的,除了第一次和时榷过生日那天,他俩做完之后尉岐都没什么感觉——时榷对他太好了,根本不舍得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