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尉岐像面临某种史前巨兽似的,一惊一乍地盯着那一兜子活物,忍不住好奇道:“内陆地区也有皮皮虾吗?”
时榷解释说:“我妈知道你要来,今天上午特意让人带回来的。”
皮皮虾在兜子里直蹦跶,一个一个都是活蹦乱跳的……不过马上就要死了。
时榷递给尉岐一个锅,让他把锅里接上水,准备煮海鲜。
尉岐看着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往外流淌,自己忽然笑了起来:“这叫不叫那什么……夫唱夫随啊?提前体验田园生活了。”
时榷是这样一个人——他可以完美地融入各种身份、各种场合,穿着队服的时候是个出类拔萃的职业选手,穿着西装的时候像个一本正经的斯文败类,这时候他穿着白色围裙,确实也是一个秀色可餐的……丈夫。
尉岐吞了下口水,思想眼见着就要滑向“低级趣味”的阶层去了,急忙制止了脑子里想入非非的想法,笨手笨脚地把锅端到了天然气灶上。
皮皮虾蒸熟了之后浑身的小刺都炸起来了,非常容易扎到手,鉴于某人有鱼刺捅牙的残废前科,吃晚饭的时候时榷把皮皮虾的rou都剥出来了,放到尉岐的小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