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怎么又来医院了?”他嗓子哑透了,听起来虚弱又可怜。
“你又发烧了。”栾树端起旁边的一次性水杯,自己先喝了一口,说:“不热了,先喝杯水再说话。”
寂星湖要坐起来,栾树却按住他的肩膀:“别动。”
寂星湖便躺着没动,栾树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把水杯送到他唇边,把一杯水全部喂他喝下去。
栾树放下水杯,重又伸手过来,拇指轻轻擦过寂星湖的下唇,把残留的一点水渍涂在干燥的唇瓣上。
寂星湖盯着他,不知怎么的,心头蓦地一痛,眼泪毫无预兆就从眼尾滚下来。
“怎么了?”栾树立即紧张地问,“是哪里疼吗?”
寂星湖笑着说:“没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眼泪说来就来,可能是今儿个输液输太多,盛不下了,得往外排点儿。”他揩了下眼角,“你说我本来就不聪明,越烧越傻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