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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树握了握他的肩头,寂星湖偏头笑笑。
“找到了!”大姐说着,从立柜底下取出一个装糖果的圆形铁盒,看起来很陈旧,已经锈迹斑斑了。
大姐抬头看着寂星湖:“老院长临终前,把这个铁盒交给我,嘱咐我说,如果以后有一个叫寂星湖的男孩子来星星孤儿院找人,就把这个铁盒交给他。人一上年纪记性就不好,你如果再不来,我就真忘干净了。”
大姐把铁盒交到寂星湖手里,笑着说:“我终于圆满完成老院长嘱托给我的任务了。”
寂星湖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铁盒,莫名地紧张。
栾树说:“大姐,我们俩可以四处走走看看吗?”
大姐点头:“当然可以。”
栾树道了声谢,抓住寂星湖的手腕,带他往外走。
孤儿院屁大点儿地方,实在没什么可走的,栾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让寂星湖可以不被打扰。
他们走进了一间小教室,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阳光刚好照进来,明亮而温暖。
寂星湖深呼吸,打开盒盖,里面空荡荡的,只在盒底躺着一个泛黄的旧信封,信封上写着一行黑字:给我的儿子星湖。
鼻子猛地一酸,眼泪就滚下来了。
寂星湖急忙用手背抹了下眼睛,笑出声来。
“是我爸的字,”他笑着说,“我认得。”
家里有一个黑皮笔记本,是寂鸣声上班时用的,上面记满了他在工作上的琐事,寂星湖翻来覆去看了有百十来遍,对寂鸣声的笔迹再熟悉不过。
栾树说:“快拆开看看信里写了什么。”
寂星湖“嗯”了一声,拿起信封,小心翼翼地撕开封口,从里面抽出一封信来。
信纸陈旧发黄,还泛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儿。
寂星湖展开信纸,怀着满腔喜悦和悲伤,阅读爸爸的信。
星儿:
我是爸爸。
现在是晚上十点,你躺在mama怀里正睡得香甜,mama也睡着了,我坐在旁边写信,空气里全是你身上的奶味儿。
你出生的这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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