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你大爷!”寂星湖气愤地挂了电话。
栾树勾了下唇角,问:“怎么了?”
“他把旧车当废品给卖了,”寂星湖说,“我看他是皮痒了,他妈知道了指定得训他。”
“车是他的,他有支配的权利。”栾树顿了下,“那你还买车吗?”
“不买了,”寂星湖躺回床上,“还是你载我吧。”
栾树拿起手机,给祝贺发了个红包。
作业写完,栾树收拾好书包,刚站起来,寂星湖也从床上下来了。
“干嘛去?”栾树问。
“回屋睡觉啊。”寂星湖答。
“睡这儿吧。”栾树说。
“啊?”寂星湖愣了愣,有点儿受宠若惊,“你不是嫌我睡觉压你,不乐意跟我一块儿睡吗?”
“真记仇,小心眼儿。”栾树微笑着说,“我怕你半夜再发烧,本来就不聪明,再烧傻了怎么办。”
“栾树!”寂星湖气势汹汹地扑过来,“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