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树醒了,闭着眼睛问:“怎么了?”
“痒,”寂星湖委屈巴巴地说,“难受。”
寂星湖翻个身面朝他,手摸索着钻进他的背心里,不轻不重地给他挠痒痒:“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可能真是皮肤病。”
寂星湖压着长颈鹿侧趴着,含混地“嗯”了一声就没了动静。
挠了半天,栾树问:“还痒吗?”
寂星湖没吱声。
“星儿?”栾树低声喊他。
还是没回应。
栾树的手停止动作,但是并没有收回来,五指舒展开,缓缓下移,轻轻地放在了寂星湖的腰上。
明明手掌下的皮肤微凉,他的掌心却发着烧,像在火上烤过一样。
栾树屏住呼吸,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清晰而有力。
他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直到呼吸相闻才停下来。
“星儿。”他又叫了一声。
寂星湖的呼吸缓慢而均匀,明显正在沉睡中。
栾树便轻轻地,轻轻地亲了下他的鼻尖。
心脏仿佛要炸裂开来,栾树缓缓退回去,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躁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刚好了一点,寂星湖的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横在了栾树胸前,接着,一条腿也压上来,刚好压在栾树的大腿根部,差一点点就要压上高危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