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秦舒城和喻苗的时候,毕声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原本设想的是要多找出些纰漏,借此教育他过犹不及的道理,结果这两人也是绝了,不仅一点瑕疵都没有,有部分细节还做了更符合情境的调整,毕声实在是没法违心的说一句不好,又不想直接给予肯定促使喻苗更加得寸进尺,一时表情十分纠结。
“脸色太差。”鬼使神差的,毕老师给了这么一句评价。
众人忍俊不禁,却又不敢笑出声来,憋得十分辛苦。都以为毕声是实在挑不出刺儿了居然连这种匪夷所思的借口都搬了出来,却不知毕声是确实觉得喻苗的脸色很难看。
等课程结束了以后,喻苗破天荒的被留了堂。
“你膝盖怎么回事?”毕声不怎么客气的问。这一段有不少托举的动作,他早就瞥见了喻苗右腿膝盖上缠着的绷带,以为是练习的时候伤了。
“没事.......有点积水而已。”喻苗用手比划出一点点的样子,难得能和毕声说说话,他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积水而已?找医生看了吗?”毕声的拳头握紧,压着火儿问。
“不用,我自己就能处理,已经敷药了。”喻苗混不在意的说。
毕声气的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可真是能耐啊!膝盖积水虽然对跳舞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大毛病,但却很疼。
毕声试过那种痛苦,有一回为了参加重要的比赛,他带伤跳过一次,虽然自认不是矫情的人,但那种滋味这一辈子他都不想再回味。
如今这人居然轻描淡写的跟他说没事,还在这种状态下持续着每天至少10个小时的练习,他以为自己是超人吗?
喻苗见毕声阴沉着脸半天不言不语,只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着他,意识到他是在为自己担心,于是急忙安抚道:“真的没事,我都习惯了,以前每次积水都是我自己处理的,灸上几针再配些草药,比那些西医开的药片管用多了,你看你上回受伤不就是我给你治好的吗?”
“怪我太惯着你了么?”毕声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居然还敢在他面前邀起功来?什么叫灸上几针?毕声看着眼前的这个惯犯,很想问他一句,在那些他不曾参与的岁月里,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而究竟又是为什么,他要对自己如此刻薄,甚至好像所有的刻薄都已经成了理所当然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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