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细长的腰,耸腰狠狠往前顶去,性器一下下撞进佳期软腻的花蕊里,随着rou体碰撞的声音全根扯出,又整根插入。他鲜少用这样的蛮力,那细白的腰上已罩了两个殷红的掌痕,佳期却觉不出腰上的疼,只觉下身几乎被撞碎成泥,只大口喘着气,呼吸不畅,两手在他背上抓挠出道道红痕,“啊……嗯……”
手中搂着的女人已成了一滩水,任他摆弄。他犹嫌不够尽兴,甚至将她放下在池边,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让被蹂躏得合不拢的嫩红花心暴露在烛光下。这番动作之下,那埋在花心里的东西仍深深楔着,佳期另一条腿泡在水中,难耐地弹动了一下,撩起一波水泽,一手无意识地去taonong他腿间的昂扬,“嗯……太大了……”
她细微得像小猫似的的呻吟像长毛猫灵巧的尾巴,搔在最痛处,比最浪荡的话语更撩拨人深心的欲望。裴琅弓身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摊开推倒,辗转在那细白易折的颈子上狂乱吻着,一边汗淋淋地耸腰插干,“是你紧……唔……”
地板是硬的,佳期后背生疼,身下一下下被贯穿,喉中溢出声音,“你快些……嗯……啊……还要多久?……我、我快要不行了……嗯……”
她的眼圈已红了,越发招人怜爱。裴琅在她颈间蓦地挪到了耳边,在那极敏感的小耳垂上狠狠一吮。佳期蓦地呻吟出声,“啊!……别动那里……”下身也是紧紧一弹,骤然收缩起来,全身细细抖动起来。
腿间抽插着的性器一下子碾磨到了极处,佳期猛地僵住了,脚趾蜷起,身下不由得绞紧了男人正埋在宫口的roubang,裴琅也是全身一颤,被绞得精关失守,幸在佳期狠狠推了一把,他方才退出去,抵着她的腿根射了,热烫的阳精白浊,浇得她大腿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