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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着水光的粉舌在江阔眼前来回勾绕,逼得他不得不痴想更多。
人就在跟前,他还得靠意yin纾解。
江阔又爱又怒,甘之如饴也快受不住,下身几欲喷薄浊浆。
寂听作恶的食指指尖忽而沾上微微湿意,她片刻诧异,尔后对着yinjing顶端的小眼又来回搓磨了一回,这才收起手,举到眼下,对着从外头天上透入车窗内的隐隐月光,瞧见指尖一丁点透亮反光的水渍。
“哥哥,你流水了啊。”寂听故意扮得懵懂无知,问也格外天真。
江阔再次恨得咬紧牙根。
这样的sao话,前几日还是他压在寂听身上挑逗戏弄时说的,可现在,突然就变成了寂听的台词。
真实的台词。
他无从反驳,谁让之前他爱往她身下勾蜜水的手如今正被牢牢锁住呢?
江阔瞅了一眼丢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银片钥匙,哑着嗓子道:“媳妇儿,我错了,别搞我了。”
寂听坐他腿上,居高临下看他可怜见地求饶,平日懒散幽暗的眼眸此时也终于被她折腾出了水光。
挺值。
寂听拇指与食指来回搓磨两下,抿干净了那星点湿润,蹭着他的腿滑到座位前蹲下,拉下近在咫尺的黑色内裤,露出里头布满青红血筋的yinjing一柱擎天。
“哥哥,我只是想让你试试我的特长。”
“怎么试?”江阔真是要疯。
“我给你舔舔,你才能懂。”寂听笑得像偷了腥,两手扶上他左右两个精囊,大拇指贴着根茎,低下头,张嘴含住,舌在里头便亲亲密密往上吮了过去。
红唇包裹茎身,舌便从下往上勾舔冠状沟,嗦起嘴滑到顶头,舌尖又不管不顾地往他那个细小的孔里挤。
她挤不进去,反倒里头腥咸的液体被逼了出来点。
寂听卷舌吞了。
吞咽口水的声响在寂夜的车里尤为突兀,带着她火热湿润的口腔和灵活聪慧的软舌,它们一齐逼得江阔两腿紧绷,脚也死死踏在车底。
江阔腾直起腰,被锁住的左手手掌按她的后脑上,顺滑的发丝趁机穿梭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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