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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听轻叹了声,看了眼被拘于安稳鱼缸里也依然弱rou强食活着的鱼群,抿唇笑笑,开口是很不着调的话,“江警官,你家除了咱俩活人,就剩这一缸子活鱼看门保家了。你养它们多久了,有没有沾上点你的一身正气,你说我要是跟它们求求恶有恶报,能不能显灵?”
江阔自然听得出寂听是在给刚刚冷场的话题找台阶下,也很给面子的主动走到她身后,看看鱼,又垂眸看眼前的女人,心意不变,“你求鱼有什么用?”
寂听回头瞥他一眼,打趣着笑,“别瞎说,让它们听见了,万物有灵懂不懂。再说,我以前走投无路的时候,连送子观音都拜过,神佛一家嘛,说白了也就找个盼头而已,别搞这么严肃。”
“为什么不肯找我?”江阔问。
“我以前也不……”寂听随口答话,说一半才意识到江阔问的不是她以前走投无路的时候,而是现在。
现在她为什么不肯找他?
显而易见,她不想麻烦他,也不想他们还没正式开始,她就不得不因为这种烂事把两人的关系摆到不对等的天秤上。
她身上的烂事太多了,她怕一开头,就收不了尾。
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江阔本来和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阴差阳错,感情来得迅猛两人都无从招架。可她还想挣扎,没有人能明白她的困扰,她也无从倾诉。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每看见江阔,她的脑子里总会闪现曾经一张张陌生男人的脸,和那些她想丢进深渊砸得粉碎的过往回忆。
rou体没有损害,不代表心就能全然无恙。
灵与rou从来都是一体的。
寂听曾经有多庆幸仙人跳来钱得高效,现在就有多无能为力。
但她没有后悔,即使面对江阔,即使以后她每心动一回就痛苦一回,她也不会后悔。
寂听将视线从小红鱼身上挪开,聚拢到鱼缸玻璃反射出的江阔的身影上。
鱼缸只到他胸口位置,并不能照出他脸上神色。
“我不好麻烦你嘛。”寂听说着俏皮话,笑却干巴巴地凝滞在脸上。
“我不觉得哪儿麻烦。”江阔斩钉截铁,“寂听,你是想吃干抹净不认账。”
“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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