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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搜了别家店铺给千岁看，“你看看他们拍的照片。”

普普通通红富士拍出了水晶红苹果的气质。

千岁抱着胳膊凝眉深思，最后一拍大腿。

“小点心。你说的对。我怎么没想到呢。”

宁雁声露出微笑。终于要换掉这种死亡照片吗？

不料千岁说：“我也觉得这照片少了味道，你看看人家拍的，都有店主亲身上镜以示产品真实，顺便展示店主的平易近人。我觉得我们也应该搞起来。”

“？？”

但千岁不爱照相。家里那些动物都不上相，一个是软绵绵没有骨头，整天不是贴着地上就是蜷在树上。还有一些贼眉鼠眼的，看着就是黄鼠狼。

千岁盯着宁雁声看了半天，说：“我觉得你就特别上镜，有模特的潜质。”

宁雁声笑不出来，身体僵硬。他觉得他真的不应该提那个意见。就那样拍照挺好的，真挺好的。

但千岁越看越觉得宁雁声适合，从仓库里搜罗出一顶草帽和白毛巾。

他让宁雁声换上白色背心，戴上草帽，肩头挂着白毛巾，手里拿着要卖的商品。

宁雁声面无表情。

千岁不满意：“笑一笑。诚恳朴实一点，你看看别的店里那农民都笑得特别和蔼可亲。”

宁雁声艰难地咧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