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身子推开了日式障子门,走进了居酒屋,点了杯加了柠檬的青啤和番茄肥牛乌冬面。脱下浅灰色的西装,里面那件打底的白色无袖t恤贴着她那骨感分明的身子。她清瘦得像一颗随时被季节碾压的麦穗。
包厢里有个英俊内敛的男人,瞥见吧台上形单影只的秦桑榆。这个女孩,他见过一次。“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他听见过有人在这儿叫唤过她的名字。只是记忆好,恰巧记住了这个名儿,别的,他没有心思探究,也不感兴趣。烧酒一杯,他的喉结顺着烈酒上下蠕动,浅灰的衬衫最上面那颗暗扣没有系上。他难得随性一回,放松戒备。电话传来司机,今夜看来是不能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