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溜溜的眼里满是担心。他甚至不介意对方刚才掀桌子时差点伤到他,还有后面凶巴巴的让他滚。他能感觉到,对方只是不想让他看到这时候的狼狈。
严律看向何书墨,眼里过了很久才慢慢有了焦距,嘴角朝上勾起,眼里却没半分笑意,倒像是在自嘲:“你怎么还敢凑上来?”
“喵。”你别这么笑,爸爸看着怪心疼的。
严律蹲下身,把猫拎起来,平视着问:“跟一个疯子住,不觉得怕吗?”
怕?何书墨觉得严律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可怕,只是很可怜。若不是被逼入绝境,谁愿意当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