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像变成了一杯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酒液,让人忍不住想尝尝……
不好意思脱她衣服,但亲吻却是好意思的。
靳鹤虽觉得这种认知荒唐,可面对她时,冲动大于理性已见怪不怪。
他俯身,微微碰在她唇上。
旋即便下意识的加重力度,最后他自己都不知好像又带了几丝狠意。
“唔。”
吃了痛,混沌中也知逃避的。
望着她往后躲的动作,靳鹤不悦的盯着她,盯了半晌才起身去浴室找毛巾给她擦擦脸。
简单梳洗后,他重新把人抱起来,放到卧室大床上。
她睡得安稳,浑然不知现在站在身畔的是谁是不是?
靳鹤坐在床畔,心堵的掐了掐她秀气挺翘的鼻尖。
不曾想人竟忽的睁开了眸。
眼里沉着清澈的一汪湖泊,只是水面罩了层浅薄的雾气。
“你、你知道树懒么?”
靳鹤佯装若无其事的缩回手,便听她磕磕绊绊问,声音清脆,不谙世事的感觉。
“树懒?”他不明所以,回望她道,“知道,哺乳动物,形状略似猴,动作滞缓反应迟钝,产于热带森林中,分布于南美洲。”
说着说着,靳鹤都觉得……
这是动物世界么?
孰料床上躺着的人竟“咯吱咯吱”笑了起来,双手拽着被子往上扯,盖住下巴,双眸弯成两轮月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