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板你是故意营造出一种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场就当我没说,还有,上次我们在宁市用餐,我的意思分明是……”
“是什么?”
察觉到他眸中闪透着危险的讯息,在他凛冽专注得过分的目光下,秦鹊不由自主吞咽了下口水。
“我当时是想和你单独用餐,顺、顺便打探些消息,可你……”微微瞪大眼,她支支吾吾拐弯抹角的道出真相。
哼,他和别人相处的事儿她不知道。
光和她在一起就不知露了多少马脚好么?
机舱她装睡靠在他肩上,赤/裸/裸的调/情他都不懂?眼睛里进沙子他不懂,现在穿成这样他也不懂么?都穿成这样了,非要□□么?那才是勾引么?
秦鹊越想越生气,她都没说话呢,他反倒嫌弃她愚蠢?
“你要向我打探什么?”靳鹤没好气朝唐剑凛那方扫了一眼,见她气得两腮鼓鼓,也是气上加气,他嗤声用力扣住她腰,配合音乐作旋转的动作。
秦鹊被他恶意带的转了好几圈,晕晕乎乎的摔进他怀里,却听他藏有蕴意的声音铿锵响在耳畔。
“真是蠢到深处不自知。”
秦鹊:“……”你才是情商低到深处不自知好么?
趁跌在他怀中,秦鹊气急的用力捏了捏他的腰,却不曾想他竟蓦地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