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出来就好,何必偏要反将一军。”
“可她诅咒你一辈子孤家寡人。”
“所以?”靳鹤不甚在意,“诅咒若有用,我还能好好站在这里?”
秦鹊:“……”这话说的,她嘟嚷,“所以老板你是多对不起她们。”
不曾想靳鹤竟一本正经的摇头,“不记得了。”
好吧,她有点点点点想为他的不记得点赞。
下一瞬间,厅内忽的悠扬响起一段浪漫的大提琴曲。
陆续有男女踩着琴音步入舞池,揽肩翩跹起舞。
秦鹊看得眼睛亮亮的,她立即抓紧机会相邀,“老板,我们去跳舞么?”又特地谦虚道,“不过我不大会。”
不大会怎么还要去跳?
心里分明这么想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提前一步揽着她进入舞池。
靳鹤单手托着她的腰,手心不自觉触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细腻光滑,会让他不经意想起牛奶。
然后心尖猝然亮起了一簇火苗。
他今天有点不正常……
尤其此刻,掌心似乎感受到了心尖火苗的温度,迅速炽热guntang,有一种下意识的冲动,他的手好像并不满足于这种微贴的形式,想游走想施力把她拉扯的更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