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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眉头舒展开了。他也站了起来, 叫了一声哥。

鹿早：“怎么了？”

鹿晚：“换位置吧。”

鹿早：“你不是说，不会选到我们吗？”

鹿晚看着离去的周苒的背影, 语气有些小小的轻快：“现在会了，我们也去后面吧。”

鹿早皱皱眉，趴在桌子上歪头看弟弟。看了一会儿，鹿早小声唏嘘：“你该不会，就是想挨着她吧？”

鹿晚转过头：“胡说。”

鹿早：“那你脸红什么？”

鹿晚：“……”

鹿晚不说话了，眉眼也垂了下来，转身就朝倒数第二排走去，鹿早哎呦了一声，赶紧跟过来哄了哄。

兄弟俩分别坐在了倒二倒三，也就是两个玩家消失的位置。

周苒坐在教室最左下的角落里，看着鹿晚走过来，坐在了她前面。

鹿晚身子往后，靠在她的桌子沿儿上。

周苒猜，他应该是有话想和她说。

周苒：“鹿晚。”

鹿晚装作不经意地回头，问她：“嗯，你有什么要和我分享的吗？”

周苒忍着一点笑，低低道：“我觉得，下一个被提问的人是我，所以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