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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行枫心想：纵繁都能跑到小制衣店工作了，可见为了吃上饭，的确够踏实了。

莫依不屑地说：“纵家以为自己重A轻O这事瞒得挺好，孰不知圈子里谁不知道？以后纵繁若能多亲近程婧，把那些迂腐的思想改一改，应该也能挺不错的。”

费行枫没说自己对纵繁的改观，在他看来，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到底是回归本性，还是本性难移，还有待观察。不过现在想来，纵繁信息素的味道应该是AO混合的，还挺好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有第一次见面，就会有第亿次见面。

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