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只能逃出来。”
“嗯,会写字儿吗?”这小将士记得南将军一直在念叨着找几个识文断字的送到跟前去,方便传递军令。
“会,就是写的不大好。”景炎急忙道。
“嗯,行,会写就行。”那小将士点点头,叫了后面两个过来,商量把他送到南京军那。
“不太好吧,到底是京城来的人,万一是张崇山的狗杂碎手底下通风报信儿的狗儿子可怎么办?”
“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造假。”
“身份确实是真的,心里头偏向谁就不一定了。听说京城现在就像个铁桶,张崇山日夜派人盯着,就连一只麻雀也飞不出来。还有人说武成王到现在还困在井里头,他一个小官的儿子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
三人的目光再次转到景炎身上,景炎低着头,却是坦然地迎接着他们的目光。
“从京城到这儿你走了几日,怎么过来的?”
景炎实话实说,“走了将近5天,前半程是骑马,后边马没了就走过来了。”
“啧啧,那我倒要问问你是怎么从京城里面骑马出来的?”
“京城里面人心惶惶,大家都在琢磨着往外跑,张崇山虽然盯得紧,可也有打盹的时候,前几天他带兵北上,我趁着这个时候从里头溜了出来。”
“嗯,逃出来的只有你?”
“逃出来的路上,家人都走散了,到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想到叶一眉,景炎眼眶湿润了。
盘问他的都是半大的小伙子,看问着问着还把人说感伤了,颇有些不好意思,别别扭扭的安慰道,“只要出来就没关系,现在虽然战火四起,可都是仁义之士,比张崇山的狗杂碎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