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安慰,虽然疼惜他,可她的心真的也好伤,她就这样呆坐,愁望着他。
醉意中,闵良继续自言自语,无关旁听者,“我还能给她什么?她根本不在乎我的付出,我什么都没有,一无所有。我比不上成茂,才华、财富、权势、地位,我都不及,成茂能给她30万,甚至更多,而我只能每日每月傻傻的坐在办公室通宵达旦的画图。女人真现实,社会真现实,生活更加现实!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女朋友和我的老板好上了。”
说到伤痛处,他又哭又笑,激动得更是一口喝光所有的酒,同时又向服务员喊着:“哎,拿酒来,听到没有。”
当服务员把酒带上来后,玫灵实在不忍便拦着他,“阿良,你别这样,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闵良抢过酒瓶,睁大困倦的眼睛,大声嚷:“难道现在我连醉的权利都没有吗?”
“我知道你为她痛苦,可是看到你这样,我也很难过。”说这句话的玫灵其实眼睛也是红的。
闵良不屑,他一把抢过瓶子,把酒直接灌下肚去。
他在麻醉中无力的趴在吧台上,可口中却悲愤哭诉:“玫灵,你知道吗?我现在好自卑,仿佛全世界都瞧不起我,无论我多么想要抗挣,可我发觉,原来双手怎么努力都不及现成的财富更有优势。是谁欺骗了我二十六年?是谁告诉我有志者事竟成,事在人为之类的谎言?一次这样的打击就足够毁灭我一生的幻想。奋斗能创造幸福吗?胡说,全部都是谎言,谎言……”
闵良边说着,边慢慢的昏睡过去,这时的玫灵终于忍不住泪水的倾泻,她痛心的轻轻抚摩闵良的头发,呵护这个为爱痛苦的大男孩,同时她的心也痛苦的呐喊,“阿良,在我们分手的时候你有没有为我这样哭过?曾经你有没有为我痛苦过?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新的恋爱只是为了解决失恋的痛苦,我以为你还爱着我,可是今天,我看到你为她这么折磨自己,我真的好难过。阿良,我们这七年的感情难道都不及你这一年里发展的新恋情吗?”
*
也不知睡了多久,闵良从睡梦中醒来时候已经是晚上,他捂着有点晕沉的脑袋爬起来,这才发现换了地方。
这里看似女孩的闺房,刚想到这,门便被推开,进来了玫灵,“醒了?”
那女孩温婉贴心,而闵良却心力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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