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任缚非真是为了秦曼而去,不管目的是什么,他都一定会达到自己的最终目标,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他。
任缚非要是能够被轻易阻拦了,这个世界大概都变天了。
“那我不说的话,她会不会因为完全没有准备,反而......”
“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要去想了。”
厉聿深挑起江丝楠的下巴,指腹在她柔软的脸庞上揉了揉:“我和任缚非相识多年,还从未见过他有任何失手的时候,只要是他决定完成的事情,结果的误差都会在零点一的范围之内,被他控制。”
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才会在那样诡谲多变的风云中走到今天。
江丝楠顿时泄气了:“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为什么你的朋友都这么难缠啊?”
能够和厉聿深做朋友的人,也果然都不是等闲之辈,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做无用之功了,乖乖的就好。”
江丝楠嘟囔:“我看你就是向着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