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的生死?”
“有人在乎的。”我把玩着石坛,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即使我什么都没有,还是有人会在乎的!”
“是吗?这种在乎可以维系多久?十年,百年?”他讥讽道,“付出都不见得有回报,更何况没有任何好处的付出。”
我扔掉酒坛,发飙道:“你这种人渣,活该单身一辈子没人爱!权力就这么重要!飞升就那么重要!好好珍惜一个人不行吗!”
我噼里啪啦骂了一大通,他却噗嗤一笑,让我好像拳拳打在棉花上,白费了力气。
我蓦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番传音如雷霆轰鸣在魂识里响起。
“脩稷是个只会炼器的傻子,十年后,如果我还活着,你带他回来,所有的一切我双手奉还于他。如果我死了,请,照顾好他。”
他根本不知道如此轻描淡写的一番话让我有多震撼,天崩地裂不过如此了吧。
这个世上有太多的聪明人,聪明到将自认为掌控游戏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游戏最后,才告诉游戏的东家,“傻鸟们,我是上帝视角”。
我静静地看着他,竟有种鼻头微微发酸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要背负上叛主的风险让脩稷恨你?为什么要自己承担着一切孤独地游在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
“我欠他的。”
正如我欠圣曜的,欠白羽晨的,欠夜白的,欠木佑的,欠逍遥桀的,欠悦怿的,欠元齐拓的,欠夏之的,欠了太多,太多,唯有倾尽所有,才能安稳度日。
我愿满身荆棘,也要手持大刀为你开路,即使受千刀万剐,也要用自己的白骨为你付出一坐登上高位的阶梯。
银色面具下同样是一张薄凉的脸,他就那样正襟站在船头,黑袍猎猎扬起,傲然地静看脚下这片无情的土地,仿佛只要他默然颔首,这片黑压压的土地就会被染上鲜艳的色彩,世间万物都会向他臣服。
泊晋安走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时刻关注着他的消息,听到他上战场我会少吃一碗饭,听到他拒绝了谁家姑娘我会多吃俩灵果。
在收到他送来的一整颗结满果实的榴莲树后,木佑终于按捺不住,明令下去,谁也不许再向我提供任何关于宇洲及那个人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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