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吃个水煮的。”
我把锅的两个耳上系好绳子,踩在凳子上给拓挂在背上,跳下地在他腰带上插上锅铲。
我颠着大脑袋,满意地打量,直乐呵:这般独树一帜的气质,方圆几里内,论谁一看都知道他是本夫人的人。
个性,这种东西不是谁想有就能有的。
包子笑得嘴角扬出大大的弧度,齐拓小哥哥的眼里充满了火花,噼里啪啦,稀里哗啦,我猜,他大概想用锅子直接把我给爆炒了先。
啧啧啧,四年时光,原本瘦的骨包皮的家伙竟长成了皮包rou,还都是线条清晰的腱子rou。
(-人家黑衣蒙面,你是怎么看到的?
-他在河里练游泳,我正好散步看到的,怎么啦?大河小溪是庄里的,那就是我的!
-怎么散步散到河边去的?
-想看腱子rou就散过去咯。他整个人都是我的,看看怎么啦!我在我家地盘想怎么溜达就怎么溜达,我家地盘上的东西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这话大义凛然说着,为什么心在虚,腿在抖啊?
咳咳..
话说,我家有条神奇的河。
我第一次见到包子就是在河边,他把我捡回家,我开口。我第一次见到元齐拓也是在河边,不一样的是,我把他捡回家,他开口。
包子对我好,可就是不给我rou吃,我想自食其力去偷却已经偷不到了,各个院子的主把吃食藏得密不透风,妞儿都怀疑,他们是不是藏在衣服里了,不然他们胸前,或者裤裆怎么都那么鼓。
于是我自食其力去兰馨院蹭,蹭到东南西北风见到我就歘歘歘向我射眼箭,虽然我早就练就的皮糙rou厚刀枪不入,但是看到柳千羽清瘦弱不禁风的模样,我就不舍得再抢他的食物。
我又开始自食其力去打猎,但晚上小动物们好像都去睡觉了,迄今为止我都没打到过一只猎,偶尔路上会看到死兔子死鸡死鸟,可我既不敢杀也不敢吃,谁知道它们是怎么死的,万一是毒死的怎么办?回头我吃了,再给自己毒死毒晕毒拉稀了怎么办?我可是喝过过期红酒受过大教训的人,食品安全这一块儿我可是很注重的。就连幼儿园老师都教过,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能随便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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