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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息吧。”郁野打算离开。
他发现跟沈非讲话很累,这个人太聪明,接受能力又极强,他想随便敷衍一下都没办法。
难怪郁肆会被迷得五迷三道的,被放弃的人生里能出现这么个人,已经是他全部的光了。
郁野走后,沈非脱线的状态才有所缓解,一个人的时候,终于想起来自己本来应该是怎样的状态。
我他妈应该生气啊。
气得把小屁玩意儿宰了才对啊。
沈非侧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浑身还隐隐作痛,尤其是那个最难以启齿的地方。
疼得他简直想撕床单。
他又记起了那天晚上经受的痛苦,任凭自己怎么喊疼,郁肆都置若罔闻,骨子里的兽性就在那一刻爆发了出来。
看到那样的郁肆,沈非才真正意识到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他有野性,外表和性子再温和,流淌在血液里的兽性是怎么也没办法剔除的。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郁肆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问他:你为什么不害怕?
沈非掀开了被子,撩开自己的衣领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