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他没去医院,没告诉任何人,连对他mama都闭口不谈。
伤口不深,沈非翻出医药箱,自己对着镜子笨拙地涂了药水、包了纱布。
那之后一个多月,他一直是戴着口罩的,沈母问起,他只道是感冒。
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袒护许熠,他恨他恨得要死,没拿水果刀也给他来一刀就不错了。
沈非是为了他妈。
他妈当时刚嫁给许志远,这种事情说出来,只会给她徒增烦恼,而且他也并不想跟那个继兄有什么牵扯。
沈非趴在阳台上,慢悠悠地道出下巴上那条伤疤的来源,他的手指夹着烟,懒洋洋地倚在窗口。
“非非。”郁肆喊了一声。
“嗯?”沈非转过了身,夹着烟递到了嘴边,“怎么了?”他咬着烟问。
郁肆走过来抽掉了他嘴里的烟,说:“感冒还抽烟。”
“我感冒早好了。”沈非啧了一声,“郁肆小学弟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郁肆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把烟灭了。
他发现沈非这人看着拽得二五八万的,潜意识里真是可爱得不行。
连烟灰缸都是卡通小动物的款式,一个粉粉嫩嫩的猪头。
“非非。”郁肆看着那个粉色的小猪烟灰缸。
“干嘛?”沈非看了他一眼。
郁肆转过了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沈非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非觉得郁肆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闪着光,好像是泪光。
“你……怎么了?”
郁肆咬了咬嘴唇,缓缓地开口:“你小时候捡到的那只猫,就是我。”
沈非一愣,撑在阳台上的手滑了下来。
“怎么可能?!”沈非瞪着眼睛,“那只猫是黑色的啊?”
“我小时候的毛色确实是黑的,后来长大了,毛色就变淡了,除了眉心那道黑线,其他地方都褪成了白色。”郁肆的声音有些哽咽,沈非刚才讲述过去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已经发酸了。
之前在学校见到沈非戴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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