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闭着眼睛抽了口气。
“你动作轻点儿,捂那么用力干什么?”沈非啧了一声,“当自己的脸是铁皮吗?”
郁肆点点头,手上的动作轻柔了些。
沈非把一盘不知道是什么rou的rou全部倒进了锅里,他瞥了一眼郁肆脖子上的项圈。
竟然还戴着。
他又扫了一眼郁肆衣服上的小草莓。
这一身打扮,要是在白天走路上,路人的脖子估计都得扭断了。
郁肆还在敷伤口,看着锅里升起的热气,眼神仿佛没有聚焦,空荡荡的。
“你又点了好多rou。”郁肆说。
沈非正在玩手机,抬头看了郁肆一眼,“你不是喜欢吃rou吗?”他挑了挑眉,又开始坏心眼地逗他:“怎么,不喜欢?要不我问服务员要两盒猫罐头,放进去涮涮?”
“你一直这样。”郁肆说。
又把问句变成了陈述句,但沈非竟然一秒理解了他陈述句里隐藏的问句。
挺神奇。
他发誓,他跟别人讲话,真没这么不正经。
“啊。”沈非敷衍地点点头,夹了一块rou晾凉后夹到郁肆的盘子里。
郁肆咬了一小口rou,怕扯到嘴边的伤口,他不敢吃太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