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养着吧,瞧着快有两个月身子了。”
“大夫,”猎户还是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是说,他,他有孩子了?”
“嗯,”老大夫摸了摸胡子,看着黄鼠狼,“脉象有些奇特,但确实是喜脉。”
“不可能吧?他,他……”猎户震惊不已,他可是公的,这喜从何来?
“你这是在怀疑老夫的医术?”老大夫瞪眼看他,有些不悦。
“哦,不是,不是,只是不太敢相信,大夫可真诊明白了?”
“有甚不明白,千真万确的是喜脉,”老大夫有些动怒了,“你这相公,好不知好歹,不相信老夫就去找别人看吧!”
老大夫召来药童把他们轰了出去。
猎户被轰了出来,无法,只得拉了黄鼠狼走了。
老大夫见他们去了,心下仍是疑惑,这脉象真是见所未见,又似是男脉,却又有喜脉,真是怪哉。老大夫虽行医半生,在他们面前却有些不自信起来,怕老来倒砸了自己招牌,只得把他们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