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有大皇子,也是没人敢轻慢的。
今日是怎么回事?
她正欲向门外走去看看,忽而耳尖微动,门外的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但又有几分肃重之感,不是女子,亦不是太监,也不是柳弥那等年轻文人的轻快,带着平稳和沉重……
她敏锐的察觉到危机,就像是沙场上即将擂响的战鼓。
萧贵妃拿起团扇,便倚着窗绣了起来。
“臣见过萧贵妃,愿贵妃万福金安。”
萧贵妃穿着线,缓慢的说:“柳尚书怎么来了?”
“小儿昨日替臣看炉暖房,弄至寒冬深夜,染了病气,不敢入宫侵扰娘娘与皇子贵体,故而托臣代上今日筳讲,还望娘娘恕罪。”
筳讲也能胡乱代替的么?
“尚书客气了,弥儿因侍父染病未至,正是最好的孝道教习了。”萧贵妃眼眸微沉,但语气却不变,“只是尚书大人,可有上呈圣听?”
“自然是有的。”柳元宣轻笑,他从袖口取出一份折子,上面盖着玉玺印章。
萧贵妃一看便疑惑的挑起一边远山眉,筳讲身系皇储教习,经层层筛选,不偏不倚,便是空缺也断无顶替的道理……
柳元宣将折子收了收,简单说了两句大皇子资质聪慧,又道:“娘娘近来可还安好?自萧将军蒙冤过世,弥儿夫妇也是终日不能眠,每每思及痛彻心扉……”
萧贵妃一听父亲之名,眼眸便垂了下来,蓄上了点点泪光。
柳元宣乘胜追击,“萧将军一辈子为国为民,竟落得如此下场,真是让人唏嘘不已……老夫听闻洛江大捷,还以为将军戎马一生,终于有了得享天伦年,却不料……唉!jian佞当道!势态不公啊!”
萧贵妃不解,问道:“尚书此言何以?什么jian佞?难道我父之死另有隐情?”
“不提也罢……”柳元宣长叹一口气。
萧贵妃静了一下,却突然笑了,“尚书大人费如此周折入宫,怎会不提也罢?明人不说暗话,尚书直言便是。”
“快人快语,贵妃有巾帼之风啊!”柳元宣作揖道:“老夫与萧将军相识多年,又结亲家,那都是将萧家当柳家看待的了……是以庆功宴听闻此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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