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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泽手指跳动了两下,口吻却傲慢道:“你动得了他,还会等到今日?”
毕竟是圣上的人,撕破了脸,如何自处?
柳元宣摸着胡须大笑,“老夫曾听女婿蒋侍郎说过筑墙之术,说其方式千千万,有以木爲骨,夯土版筑,天冷时竟连冰雪亦能成屋,不知侯爷可曾见过?”
陆续人也多了起来,常尚书搭讪道:“冰雪做的屋子,那不是入春便消融了?”
柳元宣缓慢的说:“可不是落得个干净。”
柳长泽睨了他一眼,“凛冬将至,尚书有闲情,不妨一试。”
常尚书因着之前赏夜光杯的缘故,自觉与侯爷亲近不少,“侯爷这可是异想天开了,京城四季分明,虽有寒冬,但毕竟不是极北之地,平日里冻个河都怕掉了窟窿,怎能以雪垒屋?”
柳长泽勾唇,“原是京城不可为……”
柳元宣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一声,“在侯爷心底是京城,在老夫心底可不见得。”
常尚书看他两人打起了机锋,立马转起话题道:“说来此事,今日洛江兴修的功臣便要到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