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逊色,尽管放心。”
光头老人道:“我等您恢复记忆再来做吧!”
“爸,要不咱先做了吧,拖久了身体不行,到时候没效果。”
老人一脸倔强,语气像个孩子。
“我只敢把自己交给楚医生。”
王河在门口听道,笑道:“不是楚医生不愿意给你做,只是他现在的确做不来,他失忆了,我不能确保他是否还记得手术步骤,您的情况,我已经进行过细致的了解,所以昨天您打电话问我时,我才同意让您过来的。”
光头老人看着平头儿子道:“你替我选吧,生死由命!”
“爸,我也不知道怎样更好,让我好好想想吧。”
平头儿子说话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踱了几圈也做不了主。
“爸,要不我抓阄来决定吧!”
楚天乔看着他们痛苦抉择的样子,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他想起了人生中第一次给人做手术时的情景。
那是一个重症病人,需要换肾。病人想让他的父亲去做,而他的父亲让他去做。
父亲说他体力不支,而对楚天乔来说很个很难得的机会。
病人的母亲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楚天乔从来没有做过换肾手术,跪下去央求让楚海纳做。
楚海纳说出他连着两天没有休息好,实在没有体力再做这个手术的事实。
病人看着楚天乔道:“人都有第一次,我相信他,帮我做吧!”
“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把手术做好。”
他很感激那位病人,信任他,给他那个机会。
他从小就对做手术,极感兴趣,每次家里买回来鱼或者鸡鸭什么的,他一定要帮着开膛剖肚,想起来了。
那场手术从父亲昨天晚上说要交给他开始,他就特别激动,进行了精心地准备。
记忆的闸门就那样打开了,他终于想起了一切。
看着正在抓阄的光头父亲,楚天乔五味杂陈道为:“这台手术我来做。”
王河紧忙阻止。
“不行,在你没有恢复记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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