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用好赌,家里的钱流水似地花。原主为补贴家用,夜间还要替人浆洗衣裳。
与蒋家定亲后,蒋宽嫌原主的工作让他丢面儿,逼着原主辞了工作,此事陈氏也是知道的。
明知道他没了工作,却逼他给饭钱。且不说他姓夏,是夏家名正言顺的大儿子,即便他真与蒋宽成亲了,夏家还养着佣人呢,哪就真缺他一张嘴。
夏谨亭怒极反笑:“若是我没钱呢?”
“没钱?”陈氏挂着一张笑脸,自顾自地拨弄指甲,“不至于吧,你今天不正好买了新料子么?”
原来如此,夏谨亭全明白了,这夏家破落归破落,千里眼和长舌妇倒是不缺,他去了哪儿,干了什么,陈氏通通都要打听清楚。
不过是一匹普通的料子,就这般刁难,若是昂贵的料子,还不知怎么发作呢。
“那料子是我用来做衣服,赔给段正楠的。”衣袖之下,夏谨亭攥紧了拳头。
“段先生是贵人,的确不能得罪,可最要紧的还是蒋家,你若惹了蒋家人,嫁过去可要吃苦头的。”陈氏漫不经心地笑笑,“多的我也不要,就要个饭钱,不过分吧。”
陈氏的话,直白到令人齿冷——只要夏谨亭留在夏家一天,就得交饭钱,若是不想交钱,那便早日嫁入蒋家吧。
第十三章
也正是陈氏的话,像一根棒槌,敲得夏谨亭彻底清醒过来。
他意识到,单凭离经叛道,挑衅惹事儿,是没法退婚的。
他如今吃住都在夏家,事事在陈氏的监控之下,谈何自立,谈何自主。
唯有丰满了自己的羽翼,有了自己可以依凭的基业,他才能挺直腰杆说不。
看书中众人对“南段北顾”的敬畏态度,夏谨亭明白了,这是一个弱rou强食的时代。
若他一直这样蹉跎下去,只能任人搓扁揉圆,无力反抗。
从钱袋里掏饭钱的刹那,夏谨亭下定决心,开公司,搞事业,靠手艺吃饭。
他知道,眼下自己没有本金,对民国的服装行情亦不了解,不可能马上设立公司。
当务之急,是利用专长,找到一份相关行业的工作,趁早搬离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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