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又崇敬。
宋祁扫过阿九,正要错身离开时,手腕被他拉住,阿九道:“你还会回来吗?”
宋祁疑惑地看了回去,将手抽出,同时在周身立起一道屏障,再不看他一眼,自这场大雨中消失了踪迹。
“骗子!”红衣少年低低笑了起来,不断有魔纹攀爬上俊美的侧脸,那笑声逐渐放大,逐渐歇斯底里。
十五年后,雨国皇城,奢华又不失典雅的王宫殿宇中,几位大臣在下方争论不休,各持一词道:“如今雨国已再不是十五年前了,我们完全可以主动发起进攻,收复更多的土地。”
另一派却道:“打了十五年,正该趁国力强盛的时候休养生息,等其他四国打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去掺和一脚。”
主战派和主和派用嘴斗得不相上下,差点就要以拳脚来论真功夫,一旁的宦官尖声尖气得左右都劝了劝,意有所指道:“主要还是得看王的意思。”
众人这才收敛些,看向高台上的黄袍少年,眼底或多或少有些鄙夷,谁叫他们王才十七八岁,根本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实在找不到人坐王位才硬推上去的,说是听令的傀儡也不为过。
乔宿仿佛看不见这些大臣们眼底的不敬,他扬起谄媚的笑,问一旁帷幔后,斜躺在琉璃榻上的人影:“国师,你怎么看?”
帷幔后传来一道令人着迷的声音,响起的那刻,在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仿佛呼吸都是对说话之人的一种打扰,那人道:“现在可海晏河清了?”
刚开始站主和说得唾沫横飞的大臣恭敬地掬了一礼,道:“这......暂未。”
帷幔后的人又问道:“雨国的兵力可能与其他四国一战?”
主战派的将军道:“可!”
“那就打。”这声音懒懒散散的,仿佛在说最寻常不过的家常小事,而不是在一语定一国的生死,但哪怕他只是简简单单这么一句,在场的主和派也瞬间低了头,无条件的服从。
帷幔后的人撑起身子倒了杯茶水润喉,并问道:“王上可有意见?”
捧了他一个面子,乔宿受宠若惊,立刻道:“就依国师所言!”
待人都散去后,乔宿走到那帘帷幔前,小心翼翼试探地问道:“国师可有预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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