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隐隐作疼,如何每年冬天,都要深受几次剔骨剜rou之痛,更是落一个终身不良于行的病根?
若不是因为谢怀瑜,你又如何会家破人亡,吃尽苦头?谢怀瑜害你到今时今日这般的境地,你竟还钟情于他?你是不是犯……”
意识到即将要说出口的那个字未免太过伤人,余琢生生将其咽了回去。
唐棠眼神冰凉,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说啊。磨之你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下去了?你是想要骂我犯贱?”
“犯贱”两个字从唐棠的口中说出,令余琢瞬间苍白了脸色。
仿佛被冠以这两个字的人是他一般。
“未眠!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又何必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余琢按着唐棠的肩膀收拢了力道,唐棠面无表情地道,“余磨之,你弄疼我了。”
听见唐棠连名带姓的唤自己的字,余琢心头一震。
如梦初醒一般,余琢松开了唐棠。
他仓皇地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比唐棠这个病人还要更苍白几分,“抱,抱歉。”
自从成为天子近臣,升上禁军都指挥使这个职位之后,恩宠日盛的余琢行事便越发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