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指尖留恋地摩挲着这竹筒,面上仍是那般清清冷冷模样,垂着眉眼,“不过是落了一个竹筒罢了。何必,咳咳咳,何必这般兴师动,动众。左右不是,不是什么大事,舅舅,此事便,便就这般揭过吧。”
俞自恒无奈摇头,“你啊。”
这竹筒到底是在唐棠房中发现的,理应由他自己做主,再则,确是不是什么大事,于是也便没有继续纠结这件事情。
俞自恒出去命丫鬟给唐棠端来早膳。
唐棠握着竹筒,压住喉间涌上的咳意,低声问道,“他昨晚上,来过?”
“逢生不知道!逢生昨晚回来后便睡了,逢生什么都不知道!”
唐棠敏锐地捕捉到关键性的信息,他抬头,看向逢笙,“你昨晚出去过?去的少傅府?你见过他?”
逢生:“……”
逢生扭头出了房间。
不说唐棠现在腿疾发作,尚且不能自如地下床,便是下得了床,以他这一双残腿,也追不上逢生。
唐棠倚在床前,仔细观察手中的竹筒。
忽地,在竹筒上,瞧见疑似血渍的痕迹。
唐棠指尖在疑似血渍的地方上抹了抹,血渍已是干透,但是瞧着,血渍挺新,像是滴上去不久的样子。
唐棠眉心微蹙。
昨夜,逢生见到谢怀瑜后,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几日大雪时下时停,今日难得彻底放了晴。
逢生亦早上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唐棠一个人倚靠着床柱,手中捧着话本,望着窗外的和煦暖阳,发起了呆。
由于请假是意料之外的安排,是以,这一天并无其他安排。
忙碌惯了,忽然空闲下来,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什么打发时间才好。
俞自恒担心他一整日待在房间里,难免会憋闷,见外头日头正好,便扶了唐棠,坐在轮椅上,推着他来到院子里晒太阳。
还命府中下人在唐棠的院子里,备了躺椅,圆桌,桌上摆了些吃食,点心。
唐棠的身子受不得寒。
俞自恒又命下人取来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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