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匕首是‘乌啼?’”
“无可奉告。”
逢生:“!!!”真的好想宰了这货!
阿尧拿着竹筒回到房间,房间里,只有他家四公子一人。
阿尧大为惊讶地道,“四公子,那,那刺客呢?您,您让他给跑了?”
“去将花茶装好。”
“噢。”
阿尧只好将花茶倒入竹筒当中。
装好之后,握在竹筒厚的那两端,交给谢瑾白。
“四公子,小心——”
阿尧“烫”之一字尚未说话,谢瑾白已一只手接过竹筒,拿过屏风上的裘袍,出了房门。
“四公子,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四公子,公——”
阿尧追出房间,走廊上,哪里还有他家四公子的身影。
谢瑾白一路跟踪逢生,回到俞府。
期间,逢生好几次,警觉地回过头。
由于谢瑾白隔着较远的距离,是以,逢生始终并未发觉。
谢瑾白看着逢生□□,越过俞府的后院,又见他绕过一条长廊,进到一个僻静庭院。
谢瑾白猜想,这个庭院,应该就是他的棠儿在俞府的院落了。
谢瑾白轻盈地行在屋檐瓦片之上,只见逢生推开庭院其中的一扇房门,里头,意外传出俞自恒的声音。
“逢生,你可总算回来了。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