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起来,自然而然也便暖和了。”
“不,不成!”
唐小棠固执地用他的手,将他的双手裹住。
由于马车里是冷的,炉火又还没烧起来,唐小棠自己也觉着有些冷,掌心的温度也便有些流失。
索性,将谢瑾白的双手,放入他自己的衣襟,仰起脸,咧嘴一笑,“这样,是不是暖和多了?”
谢瑾白的手常年都是凉的,他自己已经习惯了。
倒是难为眼前这个小傻子,把他手凉这件事当成头等大事。
知县府衙距离街市,不过也就是两、三条街的功夫。
听见外头街市热闹的声音,唐小棠对外头的萧子舒道,“萧大哥,麻烦在‘锦绣庄’前停一下。”
锦绣庄是唐小棠同谢瑾白经常买的一家成衣铺的铺名。
“谢大人,唐公子,好久没见着二位了。我们庄子前阵子才从偃月国进了上一些上等的五色绣罗披袄,还有织金彩云鹤敞,大皮灰黑树裘衣……您看,触手可柔暖了,穿起来可暖和了。听说呐,现在颍阳的一些达官贵人们啊,都喜欢穿这些披袄,鹤毡。二位要不要试试呐?”
由于唐小棠同谢瑾白两人经常光顾,锦绣庄铺的掌柜早就认得他们两个,是以,当两人掀开锦帘,走进成衣铺,掌柜地便亲自殷勤地迎了上来,领着两人走到铺子的里间,里头摆放着的,全是一些外头瞧不见的上上之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