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这般坐在这里把酒言欢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也是谢瑾白方才才想到的。
若他是严虎,绝不会乖乖地等着朝廷的招安。
草莽出生之人获得朝廷招安,结局往往难有善终。
当一个土匪头子,打家劫舍,虽说朝廷迟早都会派兵围剿,至少手里头握有自己的兵,自己的权势,哪怕这里容不下他,至少去了旁的地方,还能东山再起。
如同上一辈的严虎那般,逃去阮凌边境,摇身一变,成为阮凌炙手可热的大将军。
若他是严虎,他定然会选择背水一战。
余琢听了谢瑾白这句听似漫不经心的呼,不由变却了脸色,他面色一肃,“怀瑜兄,此话何意?”
薛文达听后,却是哈哈一笑,“谢大人说笑了。那些匪类焉敢?”
这拦路抢劫跟意图谋反可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勾当。
前者被抓,只要情节不甚严重,至多判一个流放。
后者可是要被诛杀九族的。
那莫副使也跟着粗犷地笑出声,“是啊,谢大人,余大人,您二位呐,大可放心。那些匪人是定然不敢入城造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