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各中求药的曲折,唐小棠却仅是猜测,便不难想象其中的百般艰难。
唐小棠回过神,他张了张嘴。
眼前忽然明亮了起来。
他茫茫然抬起头,方才还站在他床榻前的那人已然离开。
窗户大开,夜风送来院子里蔷薇馥郁的香甜花气。
唐小棠死命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哭出声来。
那人以后应该,再也不可能会出现了吧?
唐小棠目光空洞的望向窗外的清月。
不知过了多久,唐小棠缓缓地,缓缓地动了下眼珠子。
他趴在床上,伸长了手,竭力去够床边的那个水盆。
终于,指尖触碰到水盆的边沿。
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半个身体都已悬空,“嘭”地一声,唐小棠整个人摔下了床。
手肘碰翻了地上的水盆,倒扣在了他的身上,又掉在了地上。
腥臭的血水泼了满身。
身体传来剧痛,眼前一阵阵发黑。
有什么东西,滚至他的手边。
唐小棠困难地挪动手指。
使劲全身的力气,一点一点,用指尖碰触。
终于,将那瓷盒握在了手心。
唐小棠唇角扬起一抹虚弱的笑。
眼前一黑,唐小棠彻底昏死了过去。
芒种刚过,端午将至,淳安城内端午的节日气氛日益浓郁。
行人从淳安最热闹的街市走过,能够瞧见商贩已挂出了辟邪、祛病之效的艾草香囊,祈福纳吉的五彩绳,时不时地还能瞧见拎着彩色蛋袋的儿童蹦跳着牵着阿爹的手,欢喜地走在街上。
天气是越来越热了,自一个月前下过几场雨,淳安城内的百姓便再没尝过雨水的滋味。
骄阳炙烤着大地,赤丈河以及淳安城内其它主要河道的水面亦是一降再降。
如果说,一开始淳安百姓对都水司以及京都来的那位谢巡按这般重视赤丈河防汛堤坝一事很是感激的话,在都水司隔三差五从百姓当中征调男丁前去修坝筑堤,日夜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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