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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竟是真的?!
已退出天牢外的内侍们,不自觉又往后退了一步。
“咳咳咳咳,谢……谢怀瑜,你给我,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余琢眼中闪过惊慌,他的脸上涨红,右手难受地捂住自己的脖颈,拼命地咳嗽,企图将喉中的东西咳出。
“这刑部天牢的看守何时这般松散了?怎的在这天牢内竟还能闻见犬吠声。莫不是余大人担心我一人身在狱中难免寂寞,故而送了只疯犬进来,以娱吾心?”
枕在雪白狐裘上,相貌昳丽的男子懒懒睁开眼,一双天然含情的桃花眼微微上挑。
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说不尽的风流、恣意。
就是墙角那株盛开的腊梅,在这位的笑容下,生生都成了陪衬。
满室的沉闷、压抑,因为他这一睁眼,一勾笑,瞬间生艳了起来,无端端多了几分浮动的春情。
谢瑾白天生一副好皮相,他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往那一站,便可轻易勾得男男女女女,为其生,为其死。
余琢最痛恨,除却二人在国子监求学时,谢瑾白总是压他一头,最为厌恶便是他过于昳丽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