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制,看他发狂失控吃醋,她有一点极其隐秘的兴奋,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
她以为这是爱。
却在秦宴猛然展开攻势时,心慌意乱,恐惧害怕,下一意识逃避,又在秦昭出现时,陡然出现了危机感,她这才懂,她在害怕失去。
她在害怕,害怕秦宴发觉到她的试探利用,她的自私鄙薄,她的胆小怕事,她开始害怕秦宴将所有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她害怕有人瓜分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好。
所幸秦宴看出了她的恐慌,她的惧怕,她的手足无措。
若非秦宴的强势入侵,她永远都不会懂,自己在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秦宴。
而如今,她的秦宴,因为她,生死不知。
虞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片冰凉湿滑,她在不知何时,早已泣不成声。
第四十四章
青黛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手忙脚乱的替她抹泪,一边哭着说:“娘娘,可不能再哭了, 不多时便要早朝, 不能让百官瞧出什么不妥来。”
虞妗转头看向外面, 天边已经泛起一点点白,卯时的梆子还没有响,秦寰未央宫那头也没什么动静。
青黛又去给手炉新添了碳火, 看着一旁搭着的鹤氅想了想, 把它取下和手炉一同拿去给虞妗。
才走近便听她说:“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回进宫, 心高气傲听不得旁人说我母亲不好,便和福宜起了口角,不过几番争执, 我便掉进储茗池里了。”
青黛听她碎碎念,把手炉塞她手里, 又给她系上鹤氅, 一边轻声说:“福宜长公主作为先帝唯一的女儿, 自幼便有些跋扈,许多王公家的子女都吃过她不少亏。”
虞妗觉得鼻间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 撇过头看了看, 望着自己身上的灰羽鹤氅, 又拨弄着手中素净的手炉, 眼尾发酸,这是秦宴留给自己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了。
秦宴前些时候送来的那些,青黛和银朱怕她睹物思人,通通收进库房里去了, 外头摆着的便只有几件常用的。
见虞妗久久不说话,青黛怕她想起秦宴又要哭,忙又问道:“奴婢听银朱说过,那年好像也是个冬天?”
虞妗知她好意,笑了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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