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心思之外,幕后恐怕也还有王家人推动。
秦宴道:“我担心王家人与你接触不成,试图用王夫人威胁你,便留了几个人在誉国公府守着,这些年除了逮着几个小虾米,一直相安无事,直到今辰传来消息,说有人冒充我的人,刺杀王夫人。”
说不害怕是假的,齐豫之越听越是胆战心惊,王家便是陡然倾倒,留下来的庞然大物,化整为零糅杂进百行个业,甚至朝廷,如此行动力,如何不让人害怕。
虞妗看向秦宴神色肃穆:“你把你的人带走,将这几个刺客带回去严加拷问,我要知道他们是不是王家人派来的。”
秦宴自然从善如流。
两人说话间,另一头的产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啼哭,虞妗微皱的眉随之一松。
稳婆满脸喜色的出来报喜:“是位小公子!”
虞妗趴在摇篮边,看着这红彤彤的小猴子,稀奇不以。
上辈子她至死也不曾有过自己的孩子,还把齐漪的孩子养大了反咬自己一口,却从未见过孩子出生时,竟是这般小小的一团。
脆弱,却极富生命力。
既然王氏与白氏都无碍,虞妗也不便在宫外久留,又小坐了片刻,等白氏幽幽转醒,便要走。
“娘娘,您……”白氏一手抱着孩子,一边望着虞妗欲言又止:“您不去瞧瞧夫人吗?”
虞妗脚下一顿,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才说:“知道她无碍便好,见面就不必了,只要我活着,她活着,就回头再见吧。”
说罢便转身就走。
想着白氏自今日起就要开始坐月子,虞妗便把银朱留在了誉国公府:“我二哥也快回来了,届时便给你俩赐婚,这几天你就安心待在国公府吧。”
银朱一路送着虞妗上马车,依依不舍的看着车架走远,才抹了抹泪回了府中。
虞妗的心绪有些低落,自上车起便一言不发,许久才问一句:“你说,是谁要杀我母亲?”
秦宴还未说话,外面突然一阵嘈杂。
“来者何人?宫内生变,四大门戒严,若无要事且速速回去吧。”
外头传来轻叩车壁的声音,虞妗伸手掀起帘帐,天已暮色,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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