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没人会来。”
说罢复又吻了下去。
虞妗被他撩得半身酥麻,只得软着身子任他施为。
秦宴稍微睁了睁眼,看着远处那一抹暗影,目光中杀机毕现。
是跟着他出来的秦昭。
秦宴松开虞妗,亲昵的揉了揉她泛红的唇珠,揽着她半软的腰肢,越上宫墙。
他不愿让任何人瞧见虞妗现在的模样,女人也不行。
宫墙之上,借着隐隐错错的树枝遮挡,虞妗披着秦宴宽大的鹤氅,柔顺的靠在他的肩上,红着脸口齿不清的指着月亮说好圆。
秦宴瞧着她这模样,不由得哑然失笑,不胜酒力却爱贪杯,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发,一边从怀中取了个银质的手钏,扣在虞妗的手腕上。
虞妗有些醉,风一吹酒气便发散出来,整个人晕陶陶的,抬起戴了袖箭的手腕,像得了个宝贝似的:“好看。”
秦宴低笑了一声,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鼻尖抵着她的青丝细吻,一边轻声低语。
“先给你戴着玩一阵子,过两日叫你怎么用,这只袖箭小巧精致,配了特制的梅花箭,适合女子用,等闲不要离身……”
月亮如雪,有情人相互依偎,连寒风都吹得轻柔。
第二十九章
“娘娘, 娘娘!”
虞妗尚且还在梦中,却听见青黛一叠声的疾呼,眯着眼看了眼窗外:“好青黛, 今日不早朝, 让我再躺会儿……”
青黛急的满头大汗:“娘娘快醒醒, 王夫人出事了!”
虞妗陡然惊醒,拉着青黛问:“我母亲怎么了?”
她若再不醒,青黛都快急哭了:“誉国公府刚派人传来消息, 王夫人遇刺了。”
这一消息宛若惊天巨雷, 轰得虞妗有些头昏, 脸颊血色尽退:“给我更衣,我要出宫,快!”
青黛忙点头, 迅速伺候虞妗梳洗,一边说:“来的人说, 王夫人只受了些轻伤, 不过这刺客的身份牵扯颇深, 说请娘娘务必前去看一看,我已经让银朱先行前往国公府, 瞧一瞧情况, 娘娘也不必太过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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