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赶来之前,我也早杀了你们。死人不会说话,到时候,就是你们勾结‘新月’残党,而我和其他几位长老,不得已才动的手。”
温婪一怔:“阵法……难道,你是把自己的‘秘宝’给对方用了?”
花长老有一件‘秘宝’,叫做‘水月镜像’。
几乎没人知道这件“秘宝”长什么样子,温婪不知道,哪怕是天师府前掌门——他的师尊印小苔,也是不知道的。
温婪记得自己曾经问过这个问题,当时虞幼堂都没还没来天师府,他自己本身年纪很小,十分任性,在花长老——那会儿花长老还不是长老,只是他众多师叔里的一个,因为比其他人年轻很多,而且又和他师尊印小苔特别亲近,所以,温婪一直用十分特定的称呼“小师叔”去称呼对方——他那会儿在小师叔手上过招吃了大亏,好胜心作祟,所以十分不甘心,就想从掌门师尊这里套出小师叔的弱点,也不求下次胜利,但只求下次别输得那么惨。
应该还是夏天吧,穿着白色衣裙的印小苔坐在椅子上,摇着烫金折扇将自己的“秘宝”当做普通扇子来用,她笑着说:“啊,这个,我也是不知道的。”
他不信,缠着印小苔直问。
前掌门印小苔被他缠得一个头两个大,却也还是坚持说:“师妹这个不好告诉其他人。她不像我们这些走打斗路线的,直来直去,她出手讲求的就是‘出其不意’,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师妹的底牌,那这些人不就是早有对师妹有防备了吗?”
温婪大叫:“我就是要做好防备啊!”
印小苔戳了一下温婪的脑门:“你怎么好这样。”
温婪:“徒弟和师妹师尊你帮哪个?师尊你有那么多师弟师妹,但徒弟只有我一个,所以不管怎么说,都应该帮我才对吧?而且我还这么小,大家都应该尊老爱幼地‘爱幼’一下的。”
印小苔闻言,摇着扇子的手一顿,她目光一转:“但你是男子汉,小静师妹她可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子,这样比较,我怎么都应该是保护师妹的。”
温婪不可置信:“师尊你偏心!”
印小苔笑而不语。私底下的时候,天师府的前掌门,并不像人前看起来得那么威严难以亲近,反而很温柔,像四月春晖,笑起来的时候很像花长老——不,不,说反了,一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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