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温热,心里的慌乱逐渐平复,她心口一松,想起这两年多来,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只要是她问出的问题郝加诚都会为她解答。
郝加诚不只是上司,也是良师益友,而现在作为恋人,她心里仍有的纠结,犹豫,执拗,哪怕是在别人看来毫无必要的担忧,依旧可以反反复复的告诉他。
他看穿她,愿意等她坦白,也愿意在她说不出口时,递出台阶。
乔芄缓了口气,小声说:“也不是不想,我就是担心”
郝加诚像搓汤圆一样用掌心揉搓着她的脸,边揉边说:“可以担心,但不能影响判断,端午那会儿你不是很高兴么,还问我出多少礼金,怎么现在又变了”
是啊,怎么就变了。
唐苒结婚的日子越近,她就越焦虑。
乔芄抱住郝加诚,同他胸膛贴着胸膛,肩靠着肩,直到中间再无一丝距离她才满意的枕着他的肩膀,开始了沉默。
郝加诚撩开她脸颊边的碎发,瞧见那双清秀眉眼间的浓重忧虑。
最近日子平静,没发生什么事,不是来自外界,那就是来自乔芄自身,郝加诚想起罗盛私下对他说的那些事。
别人的家务事,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插手,但是乔芄这个状态,怎么说呢,很需要有人去推她一把。
“我听罗盛说过,你的生父对你很不好”
耳畔的呼吸停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郝加诚把她往怀里压,在背上轻轻抚摸着。
聪明人向来很难被看透,尤其乔芄这种热情开朗的人,很容易让人觉得她就像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有时乔芄和客户交谈,郝加诚会刻意走向远处,隔着人群作为一个旁观者去观察,他发现乔芄很善于逢场作戏,表面笑意盈盈,转身就卸下笑脸,伪装的极好。
她对唐苒这场婚姻表现出来的是乐见其成,甚至之前的酒会她还称罗津为家父,若不是正主被疏离,谁也发现不了她的真实想法。
对于罗津的一切,金钱或是私下交往,乔芄拒绝的干脆,她对罗津的接受度甚至不及罗盛,若不是今天罗盛将这些讲给他听,郝加诚不会知道,原来乔芄从未想过要加入到新的家庭当中去。
乔芄笃定,婚礼开始之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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