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但话未出口,他又想到偃甲之身曾是对方最大的痛楚,若是直言,必会令其难受,又软了口风,只道:“你何时变得这般好骗了?”
并非张曦好骗,正如仇断肠所想,他看到圭璋之时,便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他虽未亲历转生之苦,但想也知晓,这般逆天之事必定不会轻松,自己不过是在对方诞生时给了些许援手,本就不该强求对方有多在意自己,更别说潜入四方天门了。
再者说来,圭璋能够从一个万事不知的普通人登上天海岸太阴之位,其中多少艰难困苦,又是自己所不知的,将心比心,他又怎能要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