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口的喘了两口气,冲李遇勾了个笑。
“要不怎么说妾不如偷呢?陛下——”他笑得恶劣极了,“刺激吗?”
李遇已经不会说话了,只能死死地将白鸥抱住。
隐秘禁忌的窒息感将一切感官无限放大,水面再次激起涟漪。
……
马车再次驶进宫墙的时候,天已经快暗了。
李遇走前虽是给小姚留了书,简单地做了交代,让小姚去传话说自己病了,也好探探周哲翎的风声;但现在甫一进广明宫的宫门,便瞧见小姚在廊下焦急地踱步。
“怎么了?”李遇上前问道:“可是朝中出事儿了?是周哲翎出现,还是待城生变?”
“见过陛下,见过白大人。”小姚焦急间也不忘恭敬地行礼,“回陛下,朝中一切都好,待城不曾有信儿传回,倒是有一名近卫大人一早就来求见白大人,一直在偏殿等到现在了。”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白鸥闻言疾步往广明宫的偏殿去。
四苟在偏殿等了一天,急得抓耳挠腮,他本就不是什么识得规矩的大户出身,也不会那些酸腐的套话,瞧见白鸥大步进殿,也顾不上将军身后还跟着今上。